秦观《鹊桥仙·纤云弄巧》赏析-宋代关于两情相悦的古诗

来源:网络整理 时间:2024-09-02 12:55

鹊桥仙·纤云弄巧原文

鹊桥仙·纤云弄巧

秦观

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度。

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、人间无数。

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。

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、朝朝暮暮?

秦观《鹊桥仙·纤云弄巧》赏析-宋代关于两情相悦的古诗

鹊桥仙·纤云弄巧赏析

在我国文学史上,牛郎织女的故事是一个反复描写、咏叹不尽的神话题材。而秦观的这首《鹊桥仙》,既是其自己作品中的一件妙品,也是唐宋诗词中的一首绝唱。他正是从这样一个家喻户晓的普通神话中,重新演绎了一段可歌可泣、千古传诵的爱情故事。

全词格调高雅,语言流丽,气韵贯通,情真意切。在对牛郎织女二人“爱”与“怨”的情感描述中,在上、下片里“逢也多情,别也多情”的特殊体验中,作者理智地开掘其辩证内涵,发前人所未发,不经意间将这个古老故事的思想境界,升华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。从字面上看,本词似在客观地写神话,而实际上,全词却无处不在写人间。为什么无数读者倾心于秦观的这首词,不正是秦观通过对牛郎织女爱情的描写,写尽了人间的情爱生活吗?唐代诗人李商隐的“相见时难别亦难”(《无题》),曾经准确表现了爱情生活中的一种“两难”情结。而秦观在本词中所表现的,则属于另外一种更高、更新的境界:“相见亦情别亦情。”明人沈际飞在《草堂诗余正集·卷二》中论及此词说:“七夕以双星会少别多为恨,独谓情长不在朝暮,化腐朽为神奇。”极是!

秦观《鹊桥仙·纤云弄巧》赏析-宋代关于两情相悦的古诗

鹊桥仙·纤云弄巧作者简介

秦观

秦观(1049—1100),字少游,又字太虚,号淮海居士。高邮(今属江苏)人。杨万里《过高邮》所谓“一州斗大君休笑,国士秦郎此故乡”。初举进士不中,后至徐州见苏轼,作《黄楼赋》,轼又为他介绍王安石。元丰八年(1085),始中进士。后任国史院编修。绍圣初,坐元祐党籍,出为杭州通判。又以被人劾奏增损《神宗实录》,贬处州,其《处州闲题》有“莫夸春色欺秋色,未信桃花胜菊花”语。这以后,就连续遭到放逐。如他的《如梦令》词中所写,遥夜如水,驿亭深闭,他却一直不曾入睡。他生命中的最后六年,就是在这种流放生活中度过的。徽宗立,蒙赦放还,至藤州(今广西藤县),因中暑而死。

苏门四学士中他与苏轼过从最密,亦最受赏识,所以苏轼听到他逝世,曾叹道:“少游不幸死道路,哀哉!世岂复有斯人乎?”

王安石在《回苏子瞻简》中说秦观诗“清新妩丽”,这虽是在苏轼面前说的,带些扬誉意味,倒亦说出秦诗的特点,特别是几首写景的七绝,造型精巧,色彩和谐,有诗人的慧心,亦有画家的眼睛。律诗如《游龙门山次程公韵》的“楼台特起喧卑外,村落随生指点中”、《次韵裴仲谟和何先辈》的“支枕星河横醉后,入帘风絮报春深”、《九月八日夜大风雨寄王定国》的“正是山川秋入梦,可堪风雨夜连天”,皆可诵。缺点是内容单薄,筋骨差些。贺裳《载酒园诗话》曾举秦诗《田居》开头的“鸡号四邻起,结束赴中原”两句,以为非驴非马,“不甚肖农夫口角”,接下来幽默地说:“此游侠少年及从军行中语,田叟何烦尔!”虽说的是个别的细节,亦见前人读书的精细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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